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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6h9小说网 > > 魏后 > 第7章卖入青楼,假妓女提臀迎恩客2(微H)
    童贯乘坐着乌蓬马车早已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,只留下车辙碾过石板路的微响渐渐远去。沉重的院门落锁后,裴玉环便被那浓妆艳抹的老鸨推搡着,走进院子里那间清新雅致的精舍。

    甫一踏入,一股奇异的、与这风月之地格格不入的清雅气息扑面而来。地面铺着光洁如镜的深色柚木地板,纤尘不染。四壁悬挂着几幅水墨山水,笔意萧疏淡远,不似俗品。靠窗一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,其上摆放着精致文房四宝,旁边还摊开着几本做工考究的线装书籍和素宣。墙角立着一尊半人高的青瓷冰裂纹大瓶,里面斜斜插着几支疏朗有致的枯枝,别有一番禅意。空气里弥漫着清冽的檀香与墨香交织的气息,静谧得仿佛能听到烛芯燃烧的细微噼啪声。

    若非知晓此地与醉仙楼相连,单看这室内的陈设,俨然是某位隐逸高士或清贵文人的书斋雅室,哪里嗅得到半分肉欲横流的靡靡之气?

    那老鸨已自顾自地扭进厢房,在靠窗的竹席软榻上坐下,垂手落在塌上的矮几。脸上先前面对童贯时那谄媚到令人作呕的笑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剩下一张毫无表情的冷脸。

    “妈妈请用茶……”

    识趣的裴青衣连忙悄无声息地奉上一盏热茶,老鸨眼皮都未抬一下,矜持地接过,慢条斯理地用杯盖撇着浮沫,雍容姿态反倒有几分像宫里的贵人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叫我一声妈妈,”她终于开口,沙哑的声音浸透人情世故,“那咱们母女俩儿,今个就算是结下了这份情分。”

    她抬起眼皮,在烛光下仔细打量着裴玉环的身段,挑剔的眼光仿佛在评估商品的价值:“能照拂你的地方,妈妈我……自然也不会刻意刁难。”

    说完顿了顿,将茶盏重重往矮几上一放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茶水溅出几滴,落在光滑的竹席上。

    “不瞒你说,咱们这醉仙楼,年年月月,总有几个像你这样家道中落又被贵人相中,送来教养的——家娼美妓!”

    “我不管童大总管要把你进献给哪位贵人,也管你从前是金枝玉叶,还是诰命人!”她站起身,逼近一步,那股混合着浓郁脂粉和世故算计的气息扑面而来。“入了老娘这道门!”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裴玉环的鼻尖,声音尖利起来,带着风月场特有的、不容置疑的铁律,“就给我把你们那些太太小姐的臭架子统统收起来!忘干净!”

    眼神如同淬毒的钩子,死死钉在裴玉环惨白的脸上,一字一顿:

    “有鸡巴凑过来——就给我张开嘴!”

    “有男人愿意肏——就给我乖乖张开腿!”

    “听——懂——了——没——有?!”

    裴玉环强压下翻涌的屈辱,立刻垂下螓首,低眉顺眼,如同最温驯的羔羊,对着老鸨施施然行了一个极其标准的万福礼,声音细弱却带着刻意放低的柔顺:“妈妈教训的是……女儿……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哼,”老鸨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。凶神恶煞的表情如云消雨散,收放自如,仿佛刚才那番刻骨的威胁从未发生过。“好歹还算是个上道的,也省了老娘许多口舌功夫……”

    随即,她下巴朝房间中央那张铺着素白锦褥的湘妃竹榻一扬,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:“还愣着作甚?!躺下啊!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?”裴玉环美眸中充满了茫然和措手不及的惊惧。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素白衣襟的下摆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,不知该如何动作。“这是为何……妈妈?”

    “啧!”老鸨不耐烦地咂了下嘴,涂得鲜红的嘴唇撇出一个刻薄的弧度,仿佛裴玉环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。“装什么糊涂?新人进了这行当,头一件要紧事,自然是验明正身——检点身子!”

    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在裴玉环身上扫视,语气充满了赤裸裸的物化与算计,“老娘总得心里有数!否则,万一你是个带病的臭尻,污了哪位恩客老爷的金贵身子,砸了我的金字招牌……这罪过,你担待得起吗?!”

    精舍内清雅的檀香与墨香,此刻只余下令人作呕的冰冷。裴玉环她闭上眼,面如金纸,脚步如同灌了铅,一寸寸,挪向那张竹榻上去。

    老鸨从矮几下掏出一个紫檀木的盒子,盒子打开,里面衬着深紫色的绒布,整齐摆放着几件形状奇异、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器具——细长的银质窥具、小巧的镊子、还有几个说不出用途的、带着弧度的精巧物件。

    “装什么黄花大闺女?死鱼一样躺着给谁看?”她刻薄的嘴唇吐出冰冷的字眼,“自个儿张开腿来!”

    裴玉环早已不再是昔日那个只属于帝王的禁脔,如今对于望向自己酮体的贪婪目光只感到麻木,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如此近距离地赏析——甚至要深入其中的探查。脸上不由得升起两片红霞,强忍着羞意,一双玉腿被架在床尾的矮几上,左右敞开。

    “不愧是生养过的,屁股真翘……”老鸨口中说着狎昵的话语,手上的动作却显得专业而效率,撩起裙摆扒开亵裤,轻轻托举,让那玉腿之间最隐秘的幽谷暴露出来。

    饶是她在这风月场中摸爬滚打几十年,见惯了各色美人玉体,此刻也不由得从喉间发出一声极低、却充满了震惊与贪婪的喟叹:“啧啧,不愧是宫里出来的,真是天然的尤物……”

    饱满玉阜微微隆起,干净地寸草不生,分润如同初春枝头最娇怯的樱瓣。两片粉嫩贝肉微微翕合,依稀难掩其中腥红的褶肉。即使经历了一次次惨绝人寰的蹂躏,却始终保持着如初的紧致,与成熟丰腴的体态截然相反。

    银镊夹住嫣红花蒂,轻轻剥开,顿时让裴玉环发出娇咛,双腿本能地就要并拢,红潮在白皙的肌肤下散开。小腹深处,甚至依稀可以听见肌肉蠕动和溪水潋滟的声音。银窥具探入湿润花径,灵巧地拨开层层褶皱,带着弧度的冰冷银器插入窥具洞开的狭小通道,把整个娇嫩肉壶翻查了个遍,就连最敏感的花心也不放过。

    “真是身好皮子………能叫多少男人削骨断魂!”感受到她的敏感,老鸨眼中流露出近乎嫉妒的喟叹。“就是宫里的娘娘们也不过如此吧?”

    裴玉环猛地把头卖进臂弯,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滚烫!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轻描淡写的“娘娘”两个字就像揪住了她心头的嫩肉,要掐出血来!

    老鸨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中的银器,脸上那层冰冷刻薄的寒霜,如同春日融雪般迅速褪去,转而堆砌起一种市侩而热络的、近乎“亲昵”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既如此……”老鸨的声音陡然变得柔和了几分,甚至带上了一丝宽慰,她踱步到床榻边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如同祭品般俯躺着的裴青衣。“青衣也算是正式入了咱们这行当的姐妹了!其他的规矩啦,伺候人的技巧啦,妈妈我以后……自然会慢慢地、好好地教你!”

    她伸出手,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轻拂过裴玉环冰凉汗湿的额角,将一缕粘在那里的湿发别到耳后,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占有欲和掌控感。

    此刻,在她精光四射的眼里,这哪是一具美得惊心动魄的玉体,分明是一颗会走路的摇钱树!

    “不过嘛……”老鸨话锋一转,她微微俯身,凑近裴玉环耳边,声音压低:“童大总管……可是特意吩咐了!明儿晚上……就有一位了不得的‘贵客’,指名点姓……要你裴青衣作陪!”

    老鸨直起身,轻轻拍了拍裴玉环冰凉的肩膀——那动作,如同主人在安抚一只即将被牵去配种的牲口。“所以呀,我的好女儿……”甜腻的腔调令人反胃,“今儿晚上,就什么都别想了,好好歇着!养足了精神头儿,明晚……才好生伺候那位‘贵客’不是?妈妈我……可全指望你挣脸面呢!”

    说完,她不再停留,扭动着丰腴的腰肢,带着一股浓烈的脂粉香风,转身便走出了这间清雅得诡异、却又如同牢笼般的精舍。沉重的木门在她身后“吱呀”一声关上,落锁的机括声清晰地传来,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刺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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